15. 梦魇（1/5）

“其实我觉得企鹅人还是挺友善的。”布莱克看着在几米外小巷里拄着黑伞瘸着腿走路的奥斯瓦尔德（《哥谭》企鹅），“不过该干的活还得干。”

身形矮小的奥斯瓦尔德正想要回家，只觉得背后一凉，他很清楚这是什么感觉，那是有人想要杀他的感觉。他顿住了，“请问有什么事吗？”他慢慢的把身体转过来，惊讶的看着那个留着长长的刘海的小男孩。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梦魇可爱的笑了笑，“我想你这是要回家？”

奥斯瓦尔德皱了皱眉，“从哪来的小孩？”

“我想梅拉德先生现在已经气疯了吧？”梦魇耸耸肩，“毕竟你刚刚背叛了他，拿走了他所有的财富，比如说美元，房产，人手，还有他和俄国人有交易的秘密。”

奥斯瓦尔德大惊失色，他举起手中的雨伞，“你是怎么……你是谁！”

“梦魇。”男孩飘了起来，他笑了一下，“你最好现在就把这些东西都嫁祸给别人，不然梅拉德可不会放过你，而你不会坐以待毙，会和他战斗，就会死人。”

梦魇撇撇嘴，“我讨厌死人，那会产生很多的噩梦，好吧，是我们都不喜欢，所以。”

梦魇笑了起来，黑雾缭绕，企鹅人失去了他的身影。虚空中，一盏蓝色的明火点燃，男人的声音低沉优雅，犹如大提琴，但说出的话却把奥斯瓦尔德吓出一身冷汗，［我会看着你，如果你挑起战争，你会有一个很不好的下场。］

［当然，如果你照做了，那么我会给你你应得的一切。］

黑雾散去，男孩重新出现，男孩耸了耸肩，“嗯……不过这需要条件，你这几天晚上做的美梦都要归我们，我想，像你这样的人，一定能产生最美味的梦境。那么，你同意这个交易吗？”

奥斯瓦尔德抿了抿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男孩笑嘻嘻的说，“企鹅先生，祝你午夜愉快。”说完，他便在转身走出几步在奥斯瓦尔德想要开枪射击的时候，化为漫天蝙蝠，消失了，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奥斯瓦尔德照做了，他将一切嫁祸给老板身边的另一个有着和他一样想法的人。

他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现在他看着那边挣扎着的男人，内心起了一丝波澜。

“嘿，奥斯瓦尔德。”法尔科内扭头看向企鹅人，“我现在给你个任务。”

奥斯瓦尔德的脸上堆满微笑，“是什么任务？老板。”

“接管这家伙的烂摊子。”法尔科内指了指男人的尸体，“我可不想再找个谁做这事，我不信任他们。”

“您确定？”奥斯瓦尔德不敢相信，那个男人原先占有的东西有很多，如果真的由他接手，那么他的身价会暴涨一倍，“您知道这需要深思熟虑……”

“企鹅。”法尔科内拍了拍奥斯瓦尔德的肩膀，“我只信任你。”

奥斯瓦尔德察觉到一丝违和感，法尔科内可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自己，是不是梦魇做的？在第一天晚上，做噩梦了之后，他更加确定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