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心是操不完的（2/3）

“……”

扉间看着他们的表情，自嘲的扯扯唇。他面前的三个人，都是没染过血的家伙。他们为这些事感觉到震惊，在为可怜他的遭遇呢。

得知未来会因为战争让孩子上战场，术被用来杀人。因陀罗的脸色很不好，查克拉没控制住，旁边的花坛遭殃啦。阴属性的查克拉很有侵蚀性，木质的护栏吧嗒崩坏啦。

千秋递过草莓大福，担心看着马尾的炸毛少年。

往常喜欢的甜味在嘴里，因陀罗却感觉不到半点味道。

“尼桑。”

“和平是不可能的吗？我不该发明术……”

等等！

这不关你事啊！

面对自我怀疑的因陀罗，千秋、阿修罗都慌啦。

扉间内心很纠结，沉稳的因陀罗居然这么单纯。他隐藏这么多东西，开口说的话，对方居然立刻就相信。而且……还自责起来！

宇智波的先祖这么单纯。

怎么办？

良心有点疼。

“没那种事！”千秋讲述术的好处，浇地、抗旱、抗洪。“是人的恶意不对。因陀罗、你有看这边的历史吗？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秩序是会崩坏的，但人们活着就会建立新的秩序。后世的事交给后世的人，先代留下只有知识和思想。”

“……”

“和平也只是表象。别说人，动物也会斗争。为了一口食物，自己的地盘，优秀的伴侣斗争。人类唯一的不同，就是会语言，能思考，懂克制。人们不必去猎杀一天的晚饭，自己去耕种、思考存放粮食。人堕落有很多原因，甚至有人为了寻求刺激去杀人。”

“那种事……”阿修罗脸色发白，他无法理解这种事。

“像小偷，他贫穷或懒惰，为吃饭就去偷窃。这过程中可能发生人命。第一次感受了鲜血，他们可能变成恶魔。规则和秩序让人们知道，不能跨越那条线。远远不够，还需要知识和力量。知识可以提高人的认知、眼界、心胸。力量可以维护，走偏道路的人。英雄和政府，也为了维持和平，每天都在应对这个世界黑暗。”

“你想对我说什么？”因陀罗知道她所说的是事实，可他并不满足。

“就算你建立那么一个国度，这个世界也不会完全没有悲伤。人嘛，是一种会失败的生物，会犯错误，不严重的还可以改正。有些严重得无法承受的，会自杀。结束的只是自己的生命，给家人带去的悲伤无法估量。悲伤，会引来更多不幸。”

“……”

“再比如：我们两家人都卖包子。我家做的好吃，你家卖不出……”

“……”

“这是好事儿，有竞争美食才会进步，才会被研发出来。但另一家店有坏心，下毒啊，用阴险的手段，就是不正常竞争，肯定要收到法律制裁的！这些你一个人是无法顾全的。”

因陀罗静静的看着她，那双写轮眼很妖异。“我会考虑。”

阿修罗从没见人能哄哥哥，还被听进去啦。“尼桑、我会努力学习。”

千秋见已经没事啦，手掌制造出木质护栏齿，插在花坛边将这里修好。神力催动生机，里面的鲜花也被修复。因陀罗几人可是租的小公寓，打坏了要赔偿的！

“哇~千秋，这是什么？”

“生的力量。”

木遁？

开什么玩笑？

扉间目瞪口呆，脑子一片乱码。

木遁的初代觉醒者是阿修罗，是千手的先祖。可现在阿修罗的查克拉是风属性，觉醒木遁的可能性为零。那么千手祖传的木遁，觉醒率极地却很牛逼的木遁来自……千秋？

“生的力量？”阿修罗拿着千秋的手，摸了摸翻看着。“你藏种子啦？”

“没有啦。”千秋哭笑不得，阿修罗真可爱啊。“想看什么，在给你变个。”

看着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笑嘻嘻的说着植物的话题，千秋那宠溺笑容（……）。扉间不忍直视转过头捂脸，这两个居然是他们千手的先祖和先祖母？

因陀罗眯起眼睛，神情严肃的看着她。“千秋、跟我到书房来。”

千秋疑惑的抬头，乖乖的跟上了少年。“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