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1/4）

中原中也脸色一变，猛然转过头望向旁边依旧仓鼠一般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白山吉光。

欸？

感受到对方望向自己的沉重视线，白山吉光艰难地咽下一只糯米藕夹，转过脑袋，茫然无辜的看着上司，满眼迷惑。

中原中也看着眼前这个心大的孩子有些无奈，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无奈地开口道。

“你就不在意被圣杯抹杀掉吗？”

白山吉光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抹杀的含义，半晌——

“唔，不就是让我消散吗？”

如果它能做到的话，我连他能不能销毁我的分灵这件事都充满质疑。

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会儿，认为这件事不足为虑，肯定不会致死的少年重新低下了头，继续吧唧吧唧，仿佛餮足的猫儿一般享受着精致的食物，幸福地眯起了圆圆的眼睛。

即便只是末位的神明，付丧神同样是被世界意识所承认许可的存在，除非令他从根源上失去信仰逐渐衰弱直至灭亡，而倘若神明不想消亡，却可以选择暗堕。因此，杀死神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在座顿时瞠目结舌，沉默起来，除了白山吉光手里勺子敲打碗筷的声音外鸦雀无声。

……

远坂凛不禁有些尴尬，手执碗筷缓缓放在餐桌上，琢磨了一下慢慢开口：“呐，那么，要合作嘛？”

中原中也疑惑地看向对方，嘴里发出疑问：“这场战争不是只能有一个胜者吗？”

少女骄傲地扬起脑袋，眼里是满满的自信张扬，绝不认为自己会输掉。

“圣杯战争本就可以先结盟后交战，更何况……鹿死谁手谁知道呢？”

眼见着未来的竞争对手居然在挑衅自己，中原中也却笑了，眼里同样充斥着好胜欲，一把捞过白山吉光的脑袋，让双方握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