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缘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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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最不会说的话,便是谎言,最不会做的事,便是欺骗。小时候老爷子教育地好,言必行,行必果。

此刻跪在佛祖面前,看着那面无表情的释迦摩尼,我欲哭无泪,终于体会到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讲这句至理名言了。

我可以拒绝吗?或许可以吧,原本就是一个恶作剧性质的玩笑,本不应该当真。但若别人非就要较真,你自个却说是玩笑,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从来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也同时也是一个学不会拒绝的人。

难道从此以后,这世间便没了萧左这人,而只是多了一个永明寺里的小和尚道夕?

朝闻道,夕可死矣。这法号,延寿看起来是花了心思的。为啥我本来就已经对老和尚起了防范之心,却还那么愚蠢地把出家这事当玩笑开呢。

一个人笨没有关系,大不了勤快一点,但一个人如果蠢的话,那就真无可救药了。我便是那天地下最大的大蠢蛋了。

延寿拿着戒刀,很仔细地帮我剃着头。我苦巴巴地低着头,很亲切地把佛祖全家问候了一遍。延寿一边替我修剪着烦恼丝,一边嘴中喃喃念着佛门的清规戒律。由于我还未满二十,还不算是个正式僧人,受不了比丘戒,只能受沙弥戒。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做了永明寺的和尚,道凡成了我的师兄,延寿成了我的师傅。而永明寺成了我在这个shijie上有那么点意思的家。

“道夕,你为何愁眉苦脸。”

延寿的禅房内,我坐在**上,延寿坐在我对面,烛光之下,他为我细细念了好几遍唯心决。我一直心不在焉,大脑里一片空白,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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