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1/2）

“不，我只是在洛杉矶短暂的停留。”格雷斯很高兴切斯利的慌张，因为就这件事来说有剧烈反应而没立场跟阻止她和指责她只有切斯利，她该珍惜机会：“所以你要珍惜，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争论我的出演角色上。”

“其实抛开《钢铁侠》是这个系列的首部曲，唐尼和我可能劝退一部分‘坚定’的观众以及作为女主角的我将负担一半的票房‘责任’......如果我真的‘毁’了这部电影的话。”

“你该知道‘小辣椒’比‘黑寡妇’好太多。”

“而当我们将这个‘计划’真正实施并且真正做到‘情怀’的程度，你必须承认首部曲的‘钢铁侠’与‘小辣椒’会成为一个标志，而不单单是一个角色。”

切斯利没有急切的反驳格雷斯，他已经充分知晓格雷斯更换角色的决定难改，也知道她的决心，但是......

“你说的一切都是‘未来’，我想我们更需要注重当下。”切斯利说：“你说得对，你现在身上还有外界的‘好奇心’，尤其是你跟里奥离婚不久。”

“如果你能跟你的‘前夫’一起出现在下个月的奥斯卡颁奖礼红毯上，或者你能争取到其他的电影角色。”

“前者可以保持热度，或者说把你和里奥的关系更拉近让外界更疯狂；后者......格雷斯，我不会帮你，你也不可以用任何新线的项目，这算一个赌注，当然，你可以用你现在手里的钱去投资一部电影或者把自己加进一部你看好的片子，重点是你得给自己找一个跟新线没有关系而愿意用你的剧组，以证明你所谓的现在你的‘价值’。”

“如果你用钱投资或者把自己加进一个剧组，你会了解金钱在好莱坞的‘价值’。”

切斯利给格雷斯的两个选项是很明显的。

跟里奥拉近关系无疑是最简单的，而这意味着她所谓在洛杉矶短暂停留的计划流产，他们都知道这段时间里里奥为格雷斯和伊丽莎白长居好莱坞付出的一切，包括帮格雷斯处理房子的问题、安保的问题......切斯利相信如果格雷斯选择前者她将‘安静’一段时间，这看起来虽然对如今的变化毫无改善，但至少可以让格雷斯知道‘妥协’，顺便为格雷斯本人增加‘砝码’，包括奥斯卡颁奖礼结束的晚宴，也总会有些其他的收货。

格雷斯口口声声自己的‘价值’最终也失去效用了，毕竟切斯利的做法是在‘强化’她所谓的‘价值’，强化之后是新的，就不存在格雷斯的自己做决定。

而如果格雷斯选择第二种也无妨，这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一个很小的试探加一次很轻微的教训：如果格雷斯选择自己去找剧组，她会知道自己认为的‘价值’在很多好莱坞人眼里其实一文不值，碰壁会让她清醒；如果格雷斯选择自己出钱，那么他会考虑让格雷斯多遭遇几次挫折以警示格雷斯好莱坞的‘资本运作’不是那么简单的，格雷斯自己也将通过投资发觉好莱坞一直都不是‘一分耕耘换一分收获’的地方；如果格雷斯在碰壁之后最终选择自己出钱，那是最好的一种情况，收获也是一加一的。

切斯利从自己主动接下格雷斯经纪人一职之后就清楚自己和格雷斯之间必将博弈，他不需要格雷斯完全的听话（想也不可能，格雷斯在自己老板加亲妈那的地位超过了自己亲姐，本人也不是走乖巧听话路线的），但是他需要和格雷斯建立互相尊重对方专业性的关系，也许他在新线新接手的事务对他来说不是擅长的，可是做经纪人他绝对可以说得上是专业的。

“我选择第二个。”格雷斯则是相当果断的：“我会跟莱昂纳多保持良好的关系，但是并不想再一次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复杂。”

“而且相对于第一个，第二个对我来说可能更好操作。”

“抱歉，切斯利。”格雷斯收起了玩笑，不管是态度还是所说的话都不是刚才的随意：“我知道我的决定太突然，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显得过于任性，因为我无法清楚的跟你解释我的决定，你也无法理解我的做法。”

“这次是你在新线的第一个项目，也是新线未来十年的大计划，你不再是一个只注重某一个艺人未来三五年发展的经纪人，你是新线未来的老板，你现在负担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电影公司的未来。”

“你需要对自己更有信心，也需要更果断，在平衡和我的关系上，我是指同时担任我的经纪人和新线的制作人上你需要更多权衡。”

“当你权衡之后，你会赞成我的决定的——本来就是艾米丽-布朗特的拒绝才让我有机会，而现在看来这个机会并不是留给我的，而是留给斯嘉丽-约翰逊的。”

切斯利沉默，作为格雷斯的经纪人他对‘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一角是势在必得的，这也是经纪人身份留给他性格上最大的优点（有时候也是缺点）——不轻易做决定，而在（规划好一切）决定后轻易不改变。

他经手的第一个艺人是里奥，里奥也是这种坚定的人，也可以说他的风格是承袭里奥，所以在担任格雷斯的经纪人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处理格雷斯的相关事务。只是现在看起来大概也是他偷懒了，另外一个身份、新线的未来老板加‘漫威系列电影’制作人的便利让他对新线的计划与投入很清楚，他知道‘小辣椒’的改编可能会存在人物的争议，他清楚在首部曲中可能就几个客串镜头的娜塔莎会是中期计划的‘复仇者’中唯一的女性......哪怕他知道这个角色给格雷斯带去的利益是需要等待的，其实这种计算和格雷斯的计算是相同的。

“小辣椒”一角会让格雷斯承担风险，但并不意味着‘黑寡妇’就不会，反之，早出演重要的角色，只要格雷斯的表现中规中矩，都会有接下来的发展。

做经纪人需要计算得失，推进计划的新线制作人不需要，因为得失是已经计算过的，而就如格雷斯所说，他的眼界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