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5)

妈妈走的那一年,越亦晚八岁,越知故十二岁。

自他记事起,爸爸和妈妈每天都亲密而快乐。

妈妈不用上班,家里的杂事也有佣人做。她只用插插花,看看杂志,然后就是照顾自己和哥哥,三个人一起等总是出差的爸爸回来。

那时候父亲承接着爷爷的家业,是跨国玩具公司的老板,每年哪怕再忙,也会带着一家人去各种地方观光度假,相册里也有上百张的美好回忆。

可妈妈居然要走了。

那天他午睡时听见父亲的敲门声,还有什么东西在闷钝地砸来砸去。

他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光着脚跑了出去。

妈妈把她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停地在砸着什么,跟疯了一样。

备用钥匙早就被她拿走了,锁匠还有好一会才回来。

父亲甚至试图破门而入,可那扇门就是怎么也不开。

她走出来的时候,满身伤痕和淤青,犹如一个在灾难中幸存的可怜女人。

越亦晚那时候还没看懂,长大了做噩梦才渐渐明白。

她砸的是她自己。

“越品,这就是你不肯和我离婚的下场。”

然后她当着他们的面给警察局打电话,哭的快要背过气去。

于是媒体来了,父亲被拘捕了,连隔壁的老夫妇都一脸同情的安慰她。

哥哥那天去上钢琴课了,并没有看见这些。

可是他信他,他信自己说的这一切,也信爸爸没有做这些事。

他们两在法庭上,最终选择和父亲呆在一起。

很久以后,在越亦晚成年之际,越知故才喝醉了酒,告诉他真相。

大哥在十岁的时候,就在阳台望见过母亲和那个园艺师光着身子的躺在一起。

他恳求过,甚至是乞求过,但母亲就会哭的更惨,仿佛他才是那个作恶的人。

最后见到母亲的时候,越亦晚还是不肯死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