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九章 战长安(四)(2/4)

号角和旗帜挥动之下,各队列当中负责旗号的兵卒立刻将斐潜的号令重复传递出来,然后旋即打马在队列当中前后奔驰重复,然后再拍马往斐潜那边赶,等着斐潜发出最新的指令,再将指令重新传递到基层的兵卒上。

这个时候骑军缓缓的都停了下来,在没有获得斐潜的下一步具体动作之前,基层的队率和曲长们已经开始按照次序,让一部分的人在外围警戒,而让另外一部分人可以下马,除了调整一下马具索带之外,还可以取一些豆料,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战马,一律都往这些大家伙的嘴里填一些,让这些馋嘴的多少也恢复一些体力。

斐潜坐在马上,挺直腰背,看着前面那座黑沉沉的城池,其实这么远的距离之下,看不清有什么,就连城池上方的旗帜也差不多就是一个黑色的小点。

望远镜什么的,斐潜倒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那个玩意真心不怎么好弄。抛光打磨问题不大,只不过纯净的水晶在这个时代几乎就是珍宝,而烧制的琉璃因为材料和技术的原因,所以也不能产出完全纯色透明的材料,再加上要调整光轴,让透镜的焦点刚好能够在一条直线上,若是还想便携,可以拉进拉远进行调焦,这个……

所以现在视线就是相等的,斐潜看得见粟城,那么在粟城之上的西凉兵卒自然也看得见他。

斐潜用手一指,回头说道:“看这个样子,西凉贼是只想待在城里了!某曾以为这西凉也是边军,多少也还有些血勇,如今看来,嗨……”

几名跟在斐潜身侧的军侯闻言便都笑了起来,斐潜是在说西凉失去了血勇之气,言下之意又何尝不是在说并州军兵现在最强?

本身军队当中,凭借的就是这一场场战役打出来的勇气和自信。千余精锐轻骑,就敢列阵城下,这样的气势难道不是军队本身自信强大的表现?

当下就有一名军侯笑着说道:“君侯!这些不能叫兵了,都是贼子了,那里来的血勇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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