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2/4）

“？”祂眨眨眼，就看到路西菲尔上前一步唇角牵动，露出一个敷衍的微笑：“神，这些小天使们还是要以学习为主，您就不要在这里逗它了，我将它送回加百列那里去了。”

逗它们？我有逗吗？没有啊！

——我只不过隐瞒了一点点小事，比如开设那间小房子提供各种作弊的以诺常年被乌利尔盯梢之类的。而且就算它真被抓包，天堂又不兴体罚，最多作业再翻个两倍三倍嘛。

神灵觉得自己完全不用心虚，同时对这个打断自己乐趣的天使也没有好脸色，祂不高兴地转过头，避开那个微微笑的家伙，手上用力揪下朵花。

路西菲尔挑一下眉，学祂一样蹲过去，戳戳那个沉着脸的神灵：“您还在生我气啊？”

神灵转脸看了它一眼，目光不言而喻：你说呢？

“我真的知道错了。”被祂看一眼，路西菲尔立刻表明态度：“我再也不会没事起那么多好奇心了！真的！您信我！”

“不、信。”神灵冷酷道：“类似的话你说过多少遍了还记得么？呵。”祂手上一个用力，这次折了一大枝花枝。

路西菲尔眼神飘忽一瞬，下意识为自己辩解道：“我真的只是好奇您眼中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所以才请求与您通感，没想要去看那些、那些——”

它说不下去了，尴尬地咳嗽一声，脸颊微微飞红，得到神灵一个意味微妙的眼神。

好在祂摆了一会儿冷脸，表明了自己不高兴的态度后，还是语气缓下来：“——我也没觉得你是好奇那些......”

“不过原来您也没有见过那种事情吗？！”祂的话被忽然发现什么的路西菲尔打断了，这个大天使双眼发亮兴致勃勃：“所以您才会这样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你个头啊！神灵脸上一时间都快要五彩纷呈了，祂实在忍不住恨恨地把手中花往这个天使脸上摔去：“你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明明很有兴趣嘛！”

迎面被几朵蓝紫色的花砸了一脸，路西菲尔下意识躲了一下，却没躲开。这种花盘簇硕大柔软，砸脸上倒不怎么痛，相反还有幽幽香气萦绕在鼻端，但它还是立刻痛叫了一声。

神灵冷冷地看着它。

“有点疼。”路西菲尔把掉下来的花都接着，一边去拿脸上残存的花瓣一边小声道。

“疼？你确定？要不要再砸一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神灵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