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是顾燕帧的1(1/4)

偌大的操场都是学员们的喘息声,在旗杆下顾燕帧被吊着不断哀嚎“要出人命啦。这帮人变态。放开过,放开我!!!”

刚刚睡得饱饱的郭书亭从野战车上下来,看着顾燕帧旁边的两瓶酒拿起来就喝。

“你在干嘛呢?你喝我酒?你放我下来,我车里还有好多都给你!”两只胳膊被吊的顾燕帧十分的难受。身体也站不直只能用脚尖点地,这罪他是不想再受了。

“嗯,好酒!”郭书亭一边喝一边评价。“给你两块大洋就当买酒了。”郭书亭从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往顾燕帧脚边一碰。

叮的两声脆响。落在了地上。

“拿着啊!”郭书亭悠闲的说。

“你逗我玩呢??”顾燕帧此时真是欲哭无泪,我要能拿还会被吊在这里吗?

“咦?地上两块大洋是谁的??!”郭书亭左顾右盼“是谁的两块大洋?,没人要我可自己拿去了。”他又把两块大洋捡起来吹了吹,重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波操作顾燕帧看的目瞪口呆,从来都是他戏耍别人,如今却被别人戏耍了一番,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谢襄踉踉跄跄的吊在队尾,脸色煞白,腿脚发软。她已经不行了,现在连走路都很困难,四十八圈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不行了,走不动了,”

谢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开始休息,她是一步也不想再跑了。

已经跑完全程的黄松又从前面折了回来,把谢襄的行李扛在了肩膀上。

“快跑,就差两圈了。”

谢襄大口的喘着粗气,氧气不够呼吸的,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都会窒息。肺部像着火了一般难受,那火舌自肺部燃起,一直烧到喉咙,即使张开口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干涩的发痛。谢襄只能摆摆手让黄松不要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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