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鬼术?震惊的善逸(1/3)

在数年前,我妻善逸爱上了一个年纪比他大上一轮的女人,或许是因为从小失去了双亲,他即羡慕能得到母亲的爱,又渴望得到爱情。

那时候,尚且黑发、粗粗的分叉眉也同样是黑色的他奉行着[人间愁苦须及时行乐]的真理。

他不记得那女人具体的长相,甚至在地狱般的训练中淡忘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可是,善逸仍能回想起那天被女人分手后的悲伤所支配的恐惧:浑身脏兮兮的他趴在黄泥地上,被那光头臭男人的木屐踩着后背,那个秃驴甚至还把身子前倾以至于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让他的脸颊反复摩擦着地面。

摩擦生热是对的,脸颊也是热热的,善逸想。

亏他那天还为了和女人约会而特地穿了件崭新的绿色浴衣呢,结果被绿的是自己吗?

他的钱被爱上的女人骗去跟其他男人私奔,搞得一身债务。

我讨厌秃头!

善逸愤然,就是因为绿了他的男人是秃头,所以神连绿色都没舍得赐予那男人,什么草地、什么森林,我善逸诅咒你寸草不生!

算了,失去了金钱,失去了女人,他还拥有一头乌黑而秀丽的短发。

不管初始的设计是何种发型,但最终都只能成为一束束类似拖把块的发型,虽然善逸曾为自己这种不时髦充满浓重乡土气息的发型而烦恼,而现在他很庆幸自己没有脱发的烦恼。(此处划重点!)

说起发型,善逸从小做着成为扎着高马尾的武士梦。

他拥有齐平那幕末新选组天才少年剑士的剑术,随手一刀将山匪消灭后转身一个格挡,抵御住来自身后敌人的致命一击,伴随着樱花纷飞的美好画面,少年武士高高束起的马尾在风中自然的被带起,一缕缕,一丝丝的在空中画着一道道摄人心魂的曲线,也划过那被武士少年挡在身后的少女的心弦,萌动了两人的初心。

以后的人生中,善逸懂得了梦想为何称之为是梦想的残酷性。

“住手,这孩子的钱我替他还了。”

传到耳畔的是较为沧桑的嗓音,有着过人听觉的善逸并没有感受到来人的一丝恶意,很是关怀、慈爱的声音,光是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暖呼呼的像是沐浴在冬季的阳光下。

目光平视到的是穿着木屐的脚,而另外那条腿却是义肢以及一根拐杖,视线往上,是一名身穿姜黄色布满了三角形图案浴衣的老者。

老人的左眼眶下有着一道较深的疤痕,而此刻正无奈又满怀期待望着他。

从老人的目光中,也是人生第一次,善逸感受到了被人期待的感觉。

即使是那么弱小而又无能的我,也能被人所期待吗?

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善逸,一个激动,手忙脚乱中的善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抹到了老人身上,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即使这样,善逸始终认为他的结局还是好的,原鸣柱接纳了他,在老人的门下循环着日复一日的魔鬼训练。

开始了令他痛不欲生的修炼生活后,彻底和以往能睡懒觉日子诀别,天色微明,晨光熹微的时候,他就被迫和心爱的被窝分手。

不断地学习呼吸的方法,练习剑术,为锻炼体力来回在荒山野岭中来回奔跑,为提升反应和速度一次次躲避足以令野兽受伤的陷阱。

在一次又一次地狱般的训练中,始终学不会雷之呼吸其余五型、只会壹之型的善逸麻溜地上了树,怀抱着树干似乎这样才能给予他更多的安全感。

让他成为咸鱼得到片刻的安宁吧,他是有苦衷的。

令善逸没想到那日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中的老人,后来被他亲切地称为“爷爷”的人会是鬼杀队的原鸣柱。

顺便一提,据说能成为柱的人都是鬼杀队中的天才,毕竟那可是最强的象征。

曾经,刚学习剑术的善逸,得知现任的柱们当中并没有“鸣柱”这一称号,满怀希望的他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子承师业”成为新一代鸣柱。

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哭嘁嘁的。

“振作一点!不要哭,不要逃,你这样的行动没有意义!善逸!”

桑到慈吾郞苦口婆心地劝导着,即使这位令他不怎么省心甚至操碎了心弟子天性胆小懦弱,在他看来是个天赋极佳的好苗子,不过是由于太过胆小怕事的性子容易让别人看轻了他,乃至自己也变得逐渐毫无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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