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刃(1/2)

灶门一脸呆滞。

夜空响起富冈义勇的咆哮,悲鸣屿行冥甩动武器,伊黑小芭内和甘露寺蜜璃联手袭向无惨,黑暗中有人惊泣,时透兄弟划出一道霞云掩护队友。

越过高山,一股飓风吹开祢豆子的窗户。

月光越发的发白,原本睡的安稳的祢豆子猛然惊起,黑色的发丝扬起好看的弧度然后散落在背后,着急的祢豆子连鞋子也没有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房子。

左手攥紧衣领,哥哥有危险!

看守祢豆子的蝴蝶香奈惠反应迅速的跟上去,“祢豆子你不可以出去,祢豆子!炼狱先生!!”

——

山的直线对面,不死川玄弥架着狙击**位于制高点,无惨的样子清晰的呈现在瞄准器内。

举着**已久的玄弥专注力仍然强盛,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缓,静止的身影快要和周围融为一体,举起的枪口不见一丝抖动,就像一位拉紧弓弦随时待命的士兵。

良久,他扣动**,提前预判好队友的攻击路线,将整个战斗场景复刻进脑海。

贴有奇怪符号的**在发射出**的瞬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螺旋飞出的**闪过一道细小的火光,像一道从天坠落的星体,在夜幕上滑出一道痕迹,一闪穿过悲鸣屿行冥与锖兔的中间。

准确的击中无惨的脑袋,**一进入头部瞬间爆开,无惨整个脑袋被炸出一个大洞。

紧跟而上的是各式各样的日轮刀。

远处飞来的鎹鸦停在屋顶,用所以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嘎啊嘎啊,距离黎明还有五十分钟。”

——

“喂次郎長能听到吗!!”愈史郎一个冲刺跳跃来到次郎長身边,大声的在他耳边呼喊他的名字,企图让他保持一点清醒。

身后还跟着后勤救助的成员。

躺在血泊中的少年没有反应,身上好几个漆黑的洞口还在流血,洞口从肺部穿过,肚子也穿了大洞,左小腿整个没有,胸口起伏已经不明显,进气多出气少,明显已经濒临死亡,半只脚踏入地狱。

“这样下去会流血而死。”愈史郎拿出血清给他注射,吩咐鬼杀队的成员进行伤口的包扎。

感受到次郎長心脏越跳越慢时,愈史郎慌了,“别死啊次郎長,听到没有,不许死…”

第三次…灶门呢喃出声,定定看着眼中的画面,耳边的任何声音全部扭曲成怪异,尖锐诡异的声音,就像一个连声音都发不全的人在水里说话一样,穿进耳朵各种不达词意,血红的颜色染红了世界。

哥哥…我果然太弱了,什么都保护不了。

一双鞋子出现在愈史郎视线里,他向上望去,灶门双眼血红阴翳,面色黑沉,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弟弟的情况看起来比重伤的哥哥还要可怕,愈史郎不确定的问,“喂,炭治郎你没事吧…”

“不好!次郎長的心脏停止跳动。”正在做急救的成员忽然抬起头。

愈史郎顾不上灶门的精神状况立马低头加量给次郎長注射血清。

灶门默不作声抽走哥哥的剑,声音低沉的鼓动耳膜,“愈史郎,必须救活他。”

命令式的语气愈史郎听的极为不爽,如果不是为了珠世小姐他才不会…

后面的心里活动在他抬眼的一刹那全部收回。

站在他面前的还是灶门炭治郎吗…愈史郎突然后背发凉,瞳孔拉伸成一条线状,这是修罗吧!

不可反抗的威压像心脏一样跳动,密密麻麻的砸在肌肤上,刺痛一片,刚刚还生机蓬勃的少年沉静成一潭死水,血液扬翻涌起起最后的沸腾。

“救活他,”灶门又说了一遍,语气加重,无波无痕的神色望着无惨,“在我带着无惨的头回来之前。”

「想学双刃的方法?好啊,我教你。」

「把剑想象成身体的一部分,右手不足的地方左手去补足。」

缓步走向无惨的灶门疯狂又灿烂,围绕周身的火舌吞没灶门的理智,火焰飞溅,纯粹的火焰染上丝丝黑色。

一次又一次的夺走我的家人。

撕裂的冷意撕扯着灶门,冷意像是实质一般穿透无惨的皮肉渗入骨髓,阴冷嗖嗖。

——

**正中无惨,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往后推移了几厘米。

巨大的流星锤从天而降,蜿蜒如蛇的剑刃从底下抽过,一阵泛白的霞云吹过,惨败的云遮蔽了一切,放眼望去一片纯白。

无惨嗤笑一声,背上看不清轨迹的触手穿梭在众人之间,卷起的气流吹散霞云的瞬间,一把弯曲的紫槿色刀刃横着砍入无惨的脖子。

成功了?

不对,伊黑小芭内皱紧眉头,无惨的脖子没有伤口,“我明明砍中了。”

悲鸣屿行冥见状面色一沉,单凭砍掉脑袋还不至于杀死无惨,次郎長那边....

恐怕是不行了,眼下只有两个选择,协助灶门炭治郎,如果这样都还没有办法的话,拼死也要把无惨拖到天明,不能让主公大人的牺牲白费。

“难道.....在砍断的瞬间。”

“瞬间再生?”

悲鸣屿行冥的流星锤被剩下的几条坚韧如铁的触手在无惨头顶交织成网状挡住,敏捷的动作,高速的反应轻松把攻击全部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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