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刃(1/3)

宽大的庭院绿草茵茵,侧缘上坐着炭治郎和产屋敷耀哉。

两杯清澈的茶水上还飘着白白的热气,杯底的茶叶梗缓缓上升,然后在水平面上下浮沉。

产屋敷耀哉端起茶杯,空洞的瞳孔无焦距的望着前方,缓缓开口:“以前,我问次郎長要不要当鬼剑士的时候,你拒绝了我,我还暗暗可惜,你最后和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难道,次郎長你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吗?”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平稳缓和,如同在诉说起书中故事。

语落,他对着炭治郎抱歉的一笑,“抱歉,你失忆了我还问你这样的问题。”

“不,没关系的,我想知道在产屋敷先生的眼中,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很意外,次郎長问我这个问题,我们只见过一次,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现在依旧记得,很强大,温柔。像太阳一样,总是充满着美好与希望,看着你的背影,就会产生想要追逐这道光的感觉。耀眼的让人离不开视线…”产屋敷耀哉嘴角勾起,低着头似乎想起什么,“这次,我依然是想问一下你是否愿意来当鬼剑士。”

炭治郎有些吃惊,如此高的评价真的再说他吗?

产屋敷耀哉丢给他的问题像一张大大的网,结实的把他拦住,越理越乱,思考了一会的炭治郎决定顺从心里的声音,答应了下来。

富冈义勇倚靠在门口,没等多久炭治郎就出来了。

他没有多问,两人一起赶往狭雾山。

山上绿树遮天蔽日,灿烂的阳光争先恐后的从各种缝隙涌进来,今日特别反常的鳞泷左近次背着手,背影略显焦虑,两鬓的白发健康的散发着光泽,面具依旧戴在脸上,执着的待在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小圆点,圆点由远及近的移动,不断地拉扯成两个身影。

“次郎長…”鳞泷左近次呢喃道。

归来的少年依旧保持着以前的样貌,仿佛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回来就好。”鳞泷左近次自言自语,这句话像是念给自己听一般。

葵枝往炭治郎那走去,母子重逢,近次朗和富冈义勇默默退场,把空间留给他们。

“次郎長...”葵枝看着炭治郎熟悉的面孔,眼底的泪水翻涌,多年的生活,她早已把这个少年当成儿子来看待。

心中挂念已久的事,也终于可以放下。

炭治郎手足无措的看着泪流满面的葵枝,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他轻轻揽住瘦小母亲的肩膀,腼腆的吐出一句话“妈妈…我回来了。”

炭治郎垂下眼帘,然后慢慢闭上双眼。

这就是的感觉,好温暖…

祢豆子没有出来,她缩在房间里,但是听到一股熟悉的声音后,晶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尼…桑…”

——

“你是说祢豆子之前不是这样的?”

“嗯,炭治郎,也就是你弟弟加入鬼杀队没多久,祢豆子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心智像小孩子一样,也不怎么会说话,过去的事情也忘记了。”葵枝脸色略带忧愁。

祢豆子刚变成鬼的时候,还能说话,逻辑也正常,直到祢豆子沉睡醒来,一切都变了,所幸的是,祢豆子还记得家里人的样子,也认得出葵枝。

炭治郎怜惜的摸摸妹妹的头发,任由她胡乱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一脸懵懂的祢豆子着清澈的眼眸,像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全身心无戒备的蹭着炭治郎的手掌。

即使祢豆子忘记了很多事,就连基础的流利对话也做不到,但是,关于家人的记忆,被她深深刻在灵魂一般,永远也无法磨灭。

自从炭治郎来到狭雾山的那天起,祢豆子就一直黏着炭治郎,两人仿佛沾了胶水。

更贴切的来说,似乎祢豆子把炭治郎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她像条守护自己金灿灿宝物的龙一样,守在炭治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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