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操纵与虚假的亲情(1/2)

除了老鹰捉小鸡游戏,善逸教伊之助玩起了大部分男孩小时候都会玩的打波子游戏。

善逸从一开始的稳赢到后来只要轮到伊之助开始,善逸的目光刚落到哪颗波子身上,伊之助就专挑他看中的那颗打,还一打一个准,像是装了红外线感应器那般。

可恶!可恶!可恶!

果然,这野猪头老是喜欢做针对他的事情。

岂不是还没等他出手,这只野猪头就稳赢?

能自由控制波子移动的善逸当然不肯,耍了小手段偷偷挪动了波子。

小偷小摸的动作,被时时关注着善逸的炭治郎一抓一个准。

结果被炭治郎站在了善逸面前,用毛笔在脸上写了“耍赖皮”,两只眼眶都被墨水圈起,善逸摸了摸被毛笔划过的眼皮,觉得有些痒痒的。

毛笔又被伊之助夺走,他在善逸对侧脸颊上画了只占据了半张脸的大乌龟。

最终还是由炭治郎替哭得惨兮兮的善逸轻轻柔柔地擦去了这些墨迹。

其间,善逸不满于萌萌达祢豆子酱从第二天开始就和他们分开屋子睡。

在其后的日子里,更是一有机会就向祢豆子献殷勤,继摘小花花送给她,为她编了花环、花手链、甚至是送出草编织的戒指,此外,善逸还用啾太郎逗她笑。

最终,手工制品一律被伊之助这没有女人缘的家伙撕烂,气得善逸趁其不备运起雷之呼吸以闪电般的速度狠狠从野猪头套上揪下一撮猪毛。

……猪毛挺结实呢,没能拔下太多。

两人你追我赶了好一阵后,连用膳的时间段里都充满着具现化了的杀气,以筷子为武器来了一波刀光剑影的激斗。

另外,善逸见妹子怎么追都追不到,情急之下,他厚颜无耻地提出了他也想喊炭治郎为欧尼酱(妻子的哥哥也可以喊哥哥)的想法,被炭治郎以你怎么能够做到如此不知羞耻为由冷冷嘲讽了一番。

提到年龄的问题,没想到三人之中,看似最可靠的炭治郎倒是年龄最小的那个,比善逸小了近十个月。

又被伊之助讽刺了一通,他说:还真是个恶心的家伙,想叫比自己小的人尼酱!之后,他还以脚尖点了点地上的蚂蚁后他,将善逸比作是比蚂蚁更渺小的存在。

可怜巴巴的善逸觉得自己弱小又无助,他错了么?

他哪里错了?!

好在有祢豆子酱的存在,让善逸觉得自己还有那么一咪咪存在的价值。

直到几天后,炭治郎的乌鸦匆匆忙忙地飞进府邸,以开口脆的声音讲起了萌萌哒话语,“东北北,东北北,下个地方在东北北!三个人都去那田蜘蛛山!都去那田蜘蛛山!”

手拿小花花的善逸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为何连这只蠢乌鸦都要来破坏他和祢豆子酱的幸福生活!

他终于明白伊之助的那种想捉他自己的乌鸦作为食物的心情,因为此时此刻的善逸恨不得将炭治郎的乌鸦投进油锅中炸至金黄色里嫩外焦的那种!

为山林野人伊之助讲解何为打火花,在老婆婆为吵吵闹闹的三人进行“打火花”,驱散不详病并挥手道别后,三人开始赶路。

拎着啾太郎鸟屋的善逸,再次无语地听着炭治郎为文盲伊之助解释何为“自豪、武运”,善逸想着文化还真是个好东西,没文化还真是可怕,而这只猪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一路上,善逸不断地问炭治郎背着这么大的木箱子(祢豆子)跑了这么久累不累啊?

并且,善逸对炭治郎不停地献殷勤,为他不是递水,就是擦汗。

一开始,炭治郎颇为感动,尤其是善逸靠近他的时候,不知何为他都会心跳加速一阵,随后,闪过一丝甜甜的雀跃感。

然而,当炭治郎注意到每次为他递水的善逸都是将视线转移到他身后的木箱子上,还问他,“喂喂,炭治郎,累不累?要不我替你背一会儿箱子吧,我可有力气啦!”

内心泛起一阵酸意后,炭治郎赌气地扭头,没有理睬善逸并默不出声地加快了步伐,跑到了善逸的前头。

夕阳没入了地平线以下,三人也逐渐接近那田蜘蛛山。

远远地看着那座山脉,是因为这座山盛产蜘蛛所以就直接以“那田蜘蛛”为这座山命名?

好可怕!可怕!可怕!

想起最终选拔的时候,在山洞中的经历,被水珠所支配的恐惧……这些,在蜘蛛面前统统不算什么啊!

喂,喂,你们两人是赶着去投胎么,跑那么快干嘛?!

那可是蜘蛛啊!小一些的不说,大的那种可是有八天腿外加毛茸茸腿毛还会吐丝的节肢类昆虫啊!

“等一下!能不能等一下!”善逸对着跑在他前面的两人大喊,见他们转身后,他抱腿坐到地上,开始疯狂流泪。

“怎么了,善逸?”

啊,炭治郎,是温柔的炭治郎,感觉瞬间被安慰到了。

“好可怕,靠近目的地就感觉特别可怕!你们难道没感受到么?”

“啊?好恶心啊,坐到地上了。”

“我才不想被你说啊野猪头!”

竟然受到了来自一只猪的嘲讽,善逸竟无语凝噎,传入他耳内的是密密麻麻的节肢动物爬行声,风吹过,带着隐隐约约的呼喊求救声。

一个,两个,三个……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惹得善逸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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