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2/5)

他这时说“倘若我没有记错”,也绝不是当真不能确定,而是潜意识当中,恨不得自己当真记岔了、出错了。

没有人知道这话应该怎么接下。

孟瑶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十分冷静,细看又好像有些茫然,怔然地坐在原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须臾,他又道:“秦姑娘与我身上,有什么问题。”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不会有什么实质影响……一旦知道,又是寻常人绝对受不了的。”

念完了,他苦笑:“我实在想不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问题……他竟然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天哪。”

饶是以他的心志,都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天哪”。

除此以外,他甚至不知还能作何反应。

——秦愫崩溃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尖声道:“就是因为是你的儿子,所以才可怕!我以为你会做什么?你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你现在还要我相信你!天哪!”

被结发妻子厌憎至此、口口声声尽是“可怕”,还极有可能,出于某种理由,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就连对他恶感最盛的聂怀桑,这样一想,竟然都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同情来。

不多时,前面也磕磕绊绊读到了秦愫的那句质问。

蓝思追虽然是自告奋勇将金凌替了下来,但他自己其实也没有好上多少,时不时就要断一断。

这下,连蓝思追也读不下去了。

一片寂静中,金凌道:“什么意思?”

无人应答。

于是他又问了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无人可答。

他吼道:“谁能告诉我这他妈是什么意思!!!”

又是须臾寂静之后,蓝景仪才期期艾艾道:“金凌,你先不要太……说不定,只是金夫人受惊过度、胡思乱想呢?”

这样的语气神态放在他身上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然而,蓝景仪实在是做不出更好的反应了。

蓝思追更不知道该作何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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